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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酷乐 于 2010-4-19 22:40 编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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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}& X0 ]5 O3 T: `- s% m0 U- @【这是个很老的故事了。很有感触如果你有耐心,就认真看完。。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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]7 y( L1 M) p/ D 在宁波的一家肯德基店里,我倚着椅背,欣赏着落地窗外的风景。突然,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温和的声音:“小姐,我们可以聊聊天吗?”
7 O; K6 N$ j# {! I; ~ 我吓了一跳,有点恼的望过去,却触到一对清澈含笑的眼睛。我打量他,高大的身材配一张耐看的脸,穿着一身质地良好的休闲杉和长裤,给人的感觉熨帖而清爽,我唇角一弯,邪笑:“我的男朋友马上就来了,你还和我聊吗?”“当然和你聊了,因为你根本就没有男朋友!”他大方的坐在我的面前。肆无忌惮地盯着我说:“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,没有女孩在等男朋友的心情会这么懒散。”我露出贝齿,甜甜地笑了。这个男孩的精明让我感到陡生,我愉快的和他聊了起来。 就这样,我认识了玄奇,一家电脑公司的工程师。我们第二次见面,他的手上捧着一束马蹄莲,用绿色的素纸包着,映着他深情如酒的微笑。 " U0 @' t; d6 f s
第三次在月亮升起时,他约我去海边散步。海风渐凉,他用他的宽大的怀抱温暖我。第四次我们在说笑间,突然,他俯下身,为我细心地系好散开的鞋带。那一刻,我感动的对自己说:我一定要和他恋爱。 % D9 e* d' l. p# b' L* ]
与玄奇恋爱一月后,我们做了爱,喘气、激情退去后,我伏在玄奇的胸膛,问他:“玄奇,我不是处女,你会爱我吗?”他抚着我凌乱的头发,就像在抚摸一只可爱的小狗:“傻瓜,都什么年代了,还问这么老土的问题,我在乎的是两个人是否相爱。”我快乐的从床上蹦起来,又扑了上去:“玄奇,我真是太、太爱你了。” 第二天,我提着自己的行李,搬进了玄奇的房子。我们开始了同居。
: y0 W! c9 Q: n: `4 q4 N 同居的日子如饱含雨露的鲜花,美丽动人。每天清晨,当阳光滤过白色的窗幔,我穿着居家服,穿着拖鞋,去厨房为安杰准备早餐、煎蛋、烤面包、冲牛奶,然后玄奇起床。这个时候,玄奇总会用用他没刷牙的嘴乱嚷:“老婆,你真是这世界上最美丽最勤劳的女人了。” 幸福的就像空气中弥漫的鸡蛋牛奶味,香香的,甜甜的。
! r5 o3 q8 F: @ 一天和玄奇路过一家时尚小屋,小屋的门前挂着一个小小的粉红色的牌子:还你处身,只要80元。我嘻嘻笑着说:“听说男人都有处女情结,弥补一下你的遗憾。听说这东西,只要做爱前放在里面,就会落红,跟真的一样。”玄奇认真的看着我说:“我没有处女情结,你不用补偿。再说,不是处女没什么可耻,拿那假的东西骗人才可恨。”我又一次感动的像小狗一样,把脑袋使劲往玄奇怀里钻:“玄奇,你真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男人,我一定会好好爱你一辈子。” ) S0 ]$ O% n* a1 c, e
与玄奇同居的第60天,他带我去南昌老家拜见了他的父母。在他的父母面前,玄奇毫不掩饰与我的亲昵,揽腰、搂肩,使明眼的父母一眼看穿了我们的关系。临走时,玄奇母亲塞给我一个小锦盒,打开看,是一枚色泽久远的祖母绿的戒指,不知所措间,玄奇的母亲和蔼的安抚我:“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,是传给儿媳妇的。”玄奇立在一边,笑眯眯地望着。 3 T, m8 C# K$ f( L" _+ I
戴上玄奇家的的传家戒指,我开始憧憬与安杰的婚礼。西式的教堂,簇眼的鲜花,及一对身穿着婚纱礼服的壁人,踩着音乐,在神父和祝福的亲朋面前庄严起誓:无论贫穷富有,健康疾病,我们不离不弃。玄奇则向往去海底举行婚礼,身着潜水服,在海洋里与无数奇奇怪怪的鱼共舞。那种感觉,多妙! . X* c& i0 L( N! `3 y4 e
9月,玄奇被公司派往武汉工作二个月。我为他收拾行李,我边往他的行李箱里装剃须刀、男士面霜,一边说:“玄奇,我不在你身边,你可要好好把握自己,别让妖精勾去了。”玄奇搂着我:“宝贝,你是我父母钦点的儿媳,有妖精我也不敢去惹呀。”
}+ }# I# L& F$ A8 R 玄奇走了,偌大的房子就只剩下寂寞的我。生活犹如被抽走了阳光和空气,沉闷至极。早晨醒来,身边空荡荡的,便无一点做早餐的兴致。晚上,不敢看那些恐怖的鬼片,因为没有玄奇宽厚安全的怀可钻。玄奇的电话总会在深夜十点准时响起,亲昵的稀释着我寂寞的心。但思念如野草般疯长,玄奇离开我一个月后,我期期艾艾的说:“玄奇,离开我了我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。等你回家了,我们结婚好不好,我总有一种担心,担心时间会离间我们。”玄奇心疼的说:“好,等我一回家,我们就结婚。” : r0 P* [6 U6 y# |& K
我每天反反复复的数着玄奇的归期。下班时路过影楼,望着一幅幅照片里的美眷,嘴角总会漾起傻傻的笑,过不了多久,我和玄奇也会成为一对画中壁人。
. x# W4 [0 a1 S4 n5 {. E. z 玄奇工作期前半个月,每天例行的电话时常会中断。问他原因,他说工作即将收尾,要做的事情很多。我信了,嘱咐的他多休息。临了,撒娇的说:“玄奇,我已经看好一套水晶之恋婚纱照,很不错,还有很多优惠服务呢。”玄奇淡淡“哦”了一声。玄奇的淡然让我闪出一丝不安。但很快的我又笑自己神经质。抚着玄奇家的祖传戒指,我幸福的对自己说:涵熙,你快要做美丽新娘了。
% _* W# s/ l9 u玄奇回来的时候情绪闪烁不定,尤其不敢直视我的眼睛。直觉告诉我,玄奇有事瞒着我。我咬着唇,克制自己不去揭玄奇的心事。只要能和玄奇结婚,他的艳遇,我可以隐忍。我带着玄奇来到影楼。从试衣间出来,一身白纱的我犹如仙子,玄奇看的呆愕了。我笑着挽起他的手臂,我与玄奇终于定格成为美丽无双的眷侣。 8 |% F& \2 R, E! J! S$ x
我松了口气。玄奇继续每天呆在电脑上工作,偶尔会有一些令他神色不自然的电话打来。我视若无睹,继续筹备着我们婚礼用品。 # ^! X3 M+ b/ b$ E& d4 I# k% J
玄奇回家的第十天,家里来了一为不速之客。玄奇见了她,脸色刷地白了。我冷冷地望着他们,说:“你们谈吧,我出去一下。”下楼时候,我已经虚脱的无法自制了。 $ V: p; W6 D$ M8 B
我坐在小区的花园里,乱乱的回忆那个女孩。细细柔柔,小巧如玉的脸上梨花带雨,是那么的凄怨无助,我的心口奔涌着巨大的痛,只怕,玄奇的这次不是艳遇那么简单。
# F6 T7 {7 _7 {% n4 c 一个小时后,玄奇发疯般抱着她冲出来。近了,我看清楚了那个女孩,手腕上竟有大片的血。天,她居然割腕自杀!我惊讶地捂上自己的嘴。玄奇冲上马路,拦了一辆车。女孩被抢救了过来,苍白的脸,静静地打着点滴。她的手紧紧的握着玄奇的手,弱弱的哀求:“玄奇,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不负责任?我求你了,不要抛弃我。”玄奇吻着他无骨般的小手,眼睛里盛满了爱怜:“好,我不会离开你了。”我退了出去,那一幕,如刀般插在我的心间。
0 |7 |; ^5 e3 e/ v; O3 n. H: U 玄奇从里面走了出来,说:“她睡着了。”我再也无法平静,眼睛喷了火,逼视着他。 玄奇垂下头,说了他们的故事。那个女孩叫婉言,在武汉,他们在同一所大厦上班。电梯里相遇多了,就成了一起喝茶聊天的朋友。他们认识的一个月后,有一个晚上,两人在一起喝了很多的酒,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故事。 " I* q/ g: c6 ~8 t# Z6 z
我流着泪,几乎是吼着问他:“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?要她还是要我?!”玄奇望着别处,说:“我也不知道,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2 k9 a! t) g7 j( k9 ~& t, j( \ 玄奇最终决定与婉言结婚,多日的相爱一朝化水,我失控般的揪着安杰的衣领:“为什么不要我,要她?”“涵熙,你比她坚强,没有我,你还可以活下去,可她不行,她太柔弱了。我放弃她的话,她就会变成一具死尸。”“你是说她可以为你去死吗?我告诉你,我也可以。”我迅速的拉开皮包,从里面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,飞快的向手腕划去……
- H, s8 ]0 i8 B; O7 [8 _0 c6 T T+ x 拿刀的手被玄奇及时捏住了。玄奇红着眼睛,痛苦的说:“涵熙,你何必如此呢?她和你不一样的,她跟我的时候是个处女。我一个大男人,总不能如此辜负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。” 6 ]7 t8 x! \; }- {0 x
我轰地一下震住了,小刀叮咚掉到地上,回过神来,我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:“你不是说你没有处女情结吗?其实在你的心里,处女还是高贵的更需要怜惜的,而我就活该遭你的抛弃的对不对?”我收起了眼泪,义无返顾冲了出去。为这样的男人自杀,不值得。玄奇的婚礼在一个月后举行的。那天,我跑到酒吧,买醉。往事种种已成过眼云烟,婚纱照自然没有去取,祖传戒指我也还给了他,婚照、祖传戒指都套不住爱情。套住玄奇的最终还是婉言的贞操。喝到醉眼惺忪时,我在酒吧破口大骂,骂男人混蛋、伪君子、骗子。所有的男人都望着我,惊奇的,戏谑的,暧昧的,什么眼神都有。那一刻,我觉得自己极像个残花败柳。 4 Y0 \; U' ?4 P/ i
几个月后,我去超市采购食物。转了几圈,竟遇上玄奇和他的妻子——婉言竹,他们在选购婴妇用品。见了我,玄奇脸色讪讪的,毕竟他对我还是有一丝愧疚的。略有发胖的婉言偎着安杰,一脸幸福的笑:“我怀孕了,宝宝快三个月了。”“哦,祝福你们”虽然恨着,但我还是对他们挤出了一朵微笑。趁玄奇去收银台的时候,婉言告诉我:“安杰是个好丈夫,我怀孕以后,他不许我做一点家务。每天早晨,他都要为我做早餐,还说要保证母婴营养……”一阵痛漫了过来,玄奇为了她,重复我以前为他做的事。
! q& J: ]- g q' G- j" @9 m 与他们分别后,郁闷无处发泄,便狠狠朝前飞了一脚。没想到正踢中一部小车的尾部,报警器发疯般的叫,吓的我是落荒而逃。 + e- M' H% v \3 Q
几天后的深夜,电话铃尖锐的响。我抓过来,听见了玄奇慌忙的声音:“涵熙,快过来啊,婉言流红了,怕是要流产。”我一惊,穿起衣服冲到楼下打车。在路上,我烦乱的想,你不是恨他们吗?为什么听说他们有事,竟也紧张起来了?
8 H$ _2 z7 Z- o# | 婉言被我们送到了医院,病房外,玄奇烦躁的抽着烟。来来回回的走着怨着:“都怪我,不该让她为我冲咖啡。她怀孕了,怎么能去冲咖啡呢?”看着他对婉言的心疼,我狠不得冲上去喊:只不过是怀孕而已,连冲个咖啡都不可以吗?但嘴上却安慰他说:“放心吧,有那么好的医生,婉言不会有事的。”医生出来了,说胎儿保住。玄奇长长的松了口气。突然,医生皱着眉说:“你们男人总是不懂怜惜妻子,她到底做了多少次人流啊,子宫薄得几乎没有能力保护胎儿。”我们同时呆住了。尤其是玄奇,眼神空洞的望着医生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 ) Y9 y5 s2 e5 V8 z# q
我走出了医院。浓浓的夜色,我真想放声大笑,那个婉言可是第一次为玄奇怀孕啊。但心头暗涌,更是晦晦的酸涩。我想起当初与玄奇走过的那个时尚小屋,“还你处女身,只要80元。”那个婉言,精明的只用80元,就毁了我与玄奇的过去和未来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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